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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奇人物蔡六娃

    元末明初时,潮阳县邑前溪有个农民蔡味,娶妻张氏。蔡味勤耕力做,早晚讨海捕鱼,白天种田;其妻张氏,是养猪崽能手,兼饲鸡养鸭,家计操持得井井有条,小俩口的日子过得很甜蜜。头年产下大女儿,第二年的一天晚上睡觉时,张氏在丈夫耳边轻声说:“我又有(孕)了!”“十月怀胎,一朝分娩”,产母报称产男婴,蔡味一听,非常高兴。
    岂知道,好事多磨。男婴出世时,长得很怪,头大大,身细细,双目金金,脚手乱动不停,过了很久才哭出六声,声如蛙鸣。
    儿子是母亲心头肉,再丑也没法,张氏还是“惜仔惜肉”,蔡味还是管他的田园工课。直到满月时,张氏对丈夫说:“也该给娃取个名字了!”
    “就顺其自然吧。臭小子出世哭了六声如蛙叫,就名六娃。”按常情,婴儿的生长规律是“七坐八爬九发牙”,可是,六娃成长得快,却是“四坐五爬六发牙”,九个月就会走路,十二个月就能帮爸妈干些轻活,最惊人是会跳,三级石阶,一跃就上。虽然长得矮,可也得到邻居亲戚的爱惜。
    时间打发得真快,不觉六娃就长到六岁了。这一年,新春刚过,男男女女觅工课,大家都忙于春种。有一天,春雨绵绵,六娃一家不用出工,全家人聚在一起做些家庭活。忽然门口来了一位道士打扮的老者,这位老者很和气,打听着蔡味的家,六娃跳出来,就说是俺家,蔡味是他爹,请老者进家坐谈。蔡味也忙迎出来,以礼相待:“老师傅有何事情?”
    “六娃是你的儿子?”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蔡味有点惊奇,看了来者,颇也面善,就指着六娃:“就是他。”
    老道士没回话,只是正面看着六娃,背面看着六娃,从上到下又看看六娃,然后,很爱惜抚摸六娃的头,对蔡味说:“祝贺蔡翁,此子成器。不过,六岁着出村,十二岁着学拳,成亲报姐仇,六六平安顺。”
    蔡味再要问个究竟,老道士却说了声:“请了!”留下隐语,头也不回,瞬即无影无踪。
    家人听着真奇怪,老道士到底是神?是仙?是佛?你说我说,张氏说:管他是神是仙是佛,再品味他是怎样说的。
    张氏这一说,蔡味觉得有道理,大家一起重新默念老道士隐语,思索着……
    过了月余,就是六娃六岁生日。恰巧这一天,六娃的舅舅从仙陂来探望他的姐姐,和姐夫凑在一起,加上是外甥生日,吃午饭时,也就热闹起来。当蔡味一提起老道士的隐语时,六娃舅舅听了接口说:“六岁着出村,就让娃儿跟舅舅到外公那里去,那不是出村了!况兼六娃很聪明,可叫外公教给他一些医术,岂不好?!”
    蔡味还没回话,六娃一听他舅要带他到外婆家,高兴得跳起来。
    全家人觉得此主意不错。
    六娃外公住在仙陂,是个著名医生,精通针灸,也懂武术,与武术界交往甚深。六娃被舅父带到仙陂,一进门就喊外公、外婆、舅母以及众邻居,其聪明伶俐,博得人爱惜,尤其与舅舅的儿子张扬丰很投入,如亲手足。
     不久,外公请来私塾先生,教习扬丰与六娃,俩孙子特聪明,特别是六娃,一学就会,三年学业,一年就成,扬丰在六娃带动下,学业也不差,私塾先生很高兴,暗暗佩服,先生当然受到主人的嘉奖。再过三年,外公就传授针灸、武术之类知识,整个人体从头至脚的穴位,才半年时间,六娃了如指掌,只要你随便指那个穴位,他即说出来。外公觉得“火候”已到,就指导内外孙俩作临床针灸、点穴之类医术。又过了一年,在外公精心指导下,俩小孩子就能独立操作,也能在外公指点下给病家针灸或点穴医治各种疾病,一下子扬名出去,四乡六里都说仙陂乡出了两个神童。有一次,六娃与扬丰正在切磋点穴功的用力轻重,岂知扬丰一失手,错点六娃“死穴”,六娃一下子不能动弹,扬丰又不会解穴,吓得哭起来,幸好外公赶到,才轻轻一按解穴,六娃醒转过来。扬丰被训斥一顿,外公告诫他俩:事业要精专,须下苦工夫。
    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,不觉六娃在外公家已住了六年,也学了针灸、点穴之本事。外婆看着长得高大的十二岁外孙象个后生仔,高兴极了,外公看着内外孙成才,后继有人,真是开心。
    一天中午,炎阳高照,是个好日子。六娃和扬丰吃完午饭在中堂玩象棋,他外公、舅舅正在休息,门外来了两位求医老者,六娃忙让坐,问明情况,是来找外公的,六娃忙到内室,向外公道明情况。外公说:“待我来,你可先给他切脉。”说完,外公从内室出来,六娃伸手正要给病家切脉,病家却反手要“握”六娃,六娃很机灵,轻轻用中指对准病家手腕回敬一点,奇怪,病家的手立即缩回去。病家不用看病了?!
    外公看得真切,有点奇怪?!道声“两位老丈,有何指教?”
    那位扶着“病者”的老人抱拳说:“老先生失礼了。刚才这位小孩岂是六娃?你是他外公?”
    “是的。”外公说。
    那位“病者”接口说:“老先生别见怪,刚才失礼冒犯。我俩是真君传人,按真君推算,六娃十二(岁)着学拳,再过一个月,就推十二岁了,奉真君之命告知老丈,也可让其与父母告别,这是天数。真君要亲传拳术绝招,让他学成为民造福祉,除妖斩魔。六蛙生日第二天,真君就派人来迎接。”话说完,一声后会有期,出得门外,无影无踪。
    真是奇事。外公只得把六娃送回家,并述知详情。
    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,六娃十二岁生日那天,似乎什么事悄都没发生,一切依旧。第二天一早,六娃与他爸正要上田去,刚出门,就有两位天兵模样的后生,对蔡味说:“蔡翁,我们奉真君之命,来接六娃。”说完,六娃就被接走了,没有一点反应余地。六娃爸想阻拦,也没法阻得,只好跑回家告知张氏,张氏哭了一场,经亲友家人相劝,也平静下来。只在心头细思:“神仙要他去学法力,也就顺其自然吧!”
    不觉一晃六年,六娃被真君“请”去学拳术、法术,由于六娃聪明过人,勤学苦练,再加上外公教给他的路数,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,拳路般般优异,点穴术更加精益求精,真君本要让他再学一段,随知屈指一算,十八岁生日一过,恶人真恶,众生受难,连他亲姐姐也难逃此劫,须他去除妖救急。就在为六娃做完十八岁生日热闹场面之后,真君亲与六娃斗法较量,六娃机灵,真君的法术都被击破。六娃心知肚明,跪拜恩师教导之功。真君也告知六娃,要六娃出道归家。众门徒依依不舍,再三叮嘱,第二天一早就赶路。
    路途遥遥,六娃马不停蹄奔走在山道上,黄昏时分,六娃正赶路,忽然,一少女狂奔过来,撞在六娃身上,要不是六娃站得稳,拉得紧,两人险些儿跌入山沟。少女要再逃,被六娃喊住,问明情由,六娃叫她不要再跑了。正说着,后面追来三个打手模样,一个手里还拿着一圈绳子。
    三个打手追至少女面前,就要捆缚,那个拿绳子的刚动手,反被六娃套个“猪兜圈”捆住右手,抛出去,不偏不倚吊在路旁树上。
    另两个打手就挥拳打来,要抢少女。六娃弹回去,说:“慢!三位后生,为何迫一弱女?”
    “何方矮子,敢来管闲事,俺大爷要抓她,好比揉死一只蚂蚁,看打――”两个凶神恶煞挥拳就打,刚一伸手,一个左,一个右被六娃抓住,用力一压,痛得叫苦不迭,浑身无力,瘫在地上。那个吊在树上,才挣脱下来,上前偷袭六娃,腿一伸,被六娃踩在地上,三个打手吃了跟前亏,又怕再被打,只好求饶。
    六娃问明少女情况,才知道少女叫林岗梅,因父亲上山为财主砍柴,被大石压伤,无钱医治,向财主借钱,到期没能交清,岗梅的母亲求财主宽容,待其丈夫医好病,才给续工抵债,财主不准,岗梅的父亲与财主拼命,活活被打死,岗梅的母亲,跳崖自尽了,财主派三个爪牙就要抓岗梅抵债,岗梅不从逃出来,才遇着六娃
    六娃问了情况,从身上搜出碎银,并叱令三个瘫在地上的爪牙,每人都得把身上的银两全拿出来,三个爪牙没法,把身上的碎银拿出来。六娃对岗梅说:“岗梅,这些碎银你拿着,自己投亲戚去吧!”
    岗梅立即跪下,说:“感谢壮士救命之恩。我父母双亡了,亲戚都被恶人害了,无家可归,壮士救人救到底,我当牛做马都可以。说着,把六娃的碎银放回六娃手中,把从三个爪牙身上拿出来的碎银,狠狠摔在三人脸上,说:“谁要贼人的臭钱!”
    经再三劝导,岗梅心已决,六娃没办法,只好带她一起上路。
    三个瘫软在地上的爪牙,被六娃叱斥跪下后,在每人身上点了穴位,说:“责罚恁跪到第二天日头升上来,才准回家。”
    又赶了几个时辰的路,不觉就到家了。
    一踏进家门,一家人皆大欢喜。第二天,六娃的外公、外婆、舅舅、舅母、表弟扬丰都赶来祝贺。
    一晃两年,岗梅在六娃家中,与六娃一起劳动,勤劳拼搏,尊老爱幼,经常与六娃在一起,感情融洽,在蔡氏叔公主持下,结为夫妻。她养猪崽手艺更精,成了婆婆的好帮手。六娃也如期把家养的猪崽,挑到离家约五里地的墟市去贩卖。
    六娃身怀神功绝技,归家后从不肯轻意示人。除了他心里清楚,别人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的造化。
    象往常一样,有一天清晨,六娃挑着两笼12头猪崽去赶墟,小猪崽在笼里活蹦乱跳,挺招人喜欢。他刚扎下摊,立刻围上了大群买主,这个选一头,那个挑一双,突然,后面有人大叱声:“这两笼猪崽,大爷全包了,谁都不准挑……”六娃和众人循声望去,称“大爷”的人,帽仔戴倚倚,衫裾戏也戏,横看竖看都唔是正经的东西。有的购主知道底细,怕事,骂声“今日三煞日,‘吊颈鬼老粗无懒’来了。”就象避瘟神忙避开。有的好奇看热闹,却站得远远的,要看一看卖猪崽兄怎样对付瘟神……
    “吊颈鬼老粗无懒”姓庄名高都,是当地出名的二流子,长得瘦高个子,颈长长,皮肤粗粗,说起话来青筋暴露,故群众送给他这个名字,他经常趁墟市赶集,横行霸道,勒索坑骗购主,曾有人与他讲理,被打得半死。这时,他伸手从这一笼抓住小猪崽,又从另一笼里抓住小崽耳朵,抓得小猪吱吱叫,便说:“我半个月没来墟市,今日开市,就有财运,这十二头小猪我全要!”
    过了秤,算了钱。要付钱时,“吊颈鬼老粗无懒”说:“矮堵兄,猪崽钱扣你一半,知道吗?”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六娃瞪起眼睛,“为什么要扣一半?”
    “吊颈鬼老粗无懒”也斜一眼,皮笑肉不笑说:“你这矮堵佬还认不得我庄高都在墟市的声名,扣你一半是本大爷赏你脸!”
    “呵!原来如此。”六娃把气吞进肚里。
    “明白就好。”“吊颈鬼老粗无懒”把一半的钱正要交给六娃,六娃却没接钱而是攥住其手腕,痛得他把钱散一地,浑身没力,只会象小猪崽一样。叫喊吱吱,六娃轻轻一提,把“吊颈鬼老粗无懒”摔出一丈多远,他正想站起来,六娃轻轻腾空一跃,右脚不偏不倚压在“无懒”右手掌上,他扒在地上叫不出声了,痛得眼睛忽闪忽闪,望着六娃。此刻,他知道遇上克星了,只好求饶:“好汉饶命,我的手要断了!”六娃脚一提,怒叱一声:“跪下,向众乡亲跪下。”
    “吊颈鬼老粗无懒”不敢不依,只好对众乡亲跪下。
    “警告你,若敢在墟市欺压良善,下一回就是你死期。快向乡亲保证。”
    “吊颈鬼老粗无懒”这一回不敢耍无懒了,只好乖乖收起散在地上的碎银,逃之夭夭!
    围观的乡亲、商贩都拍手称快。
    从此,“吊颈鬼老粗无懒”再也不敢在墟市耍无赖了。六娃惩市霸很快传播出去。
    墟市惩恶,六娃一时名声大震,有人闻知他被真君请去学法,更是神化起来,四乡六里乡亲,上门求医的,求教拳术的,求给针灸的,富户重金请当保镖的,一天比一天热闹,最后,那个为他主婚的蔡氏叔公,与蔡味夫妇及六娃夫妇商议后,由叔公主持,建起了“师恩堂”武术医务馆,由六娃当教练,教给乡亲众后生武术,为乡亲保平安出力。
    此主意不错,“师恩堂”热闹兴旺起来。
    元末明初,天下大乱,世道衰败,民不聊生。一天早晨,六娃的姐姐清花同她的好友、邻家三婶子小女儿去地坪庵进香,到晚上还没回来,三婶子和六娃妈哭得死去活来。六娃知道了信息,与“师恩堂”众徒弟计议,经六娃敲定,他要去探查地坪庵中真面目。原来,地坪庵五年前来了一位新斋姑,人称吉姑。这位吉姑,姿色惹人,口齿伶俐过人,来庵才一年时间,就先后与来庵进香的官家、富家夫人、小姐结识,搭上关系,进而与官衙官员来去交往,一下子,名声大噪。不知何缘故,第二年,就报称老庵主成仙,还说是坐化了。她就当起主持。紧接着,她借着与官员及地方乡绅势力,请来一批讲广府话的工匠,扩建地坪庵,在原庵后边划地建起“观音堂”,两侧各建厢房,四周建起高高围墙。过了一年又把庵中几个中、老年尼姑,转到其他庵去。之后,住持就重新从别处招来了数位姿色过人的新“尼姑”,招来武山神力和四位武功过人的外地人当护卫。从此,地坪庵近期给有钱人“打蘸”、“做功德”多了,来庵进香的群众却是少了。据六娃的徒弟打探来消息,六娃的姐姐等5位少女,被囚禁在地坪庵地下室。
    六娃初步摸清情况,就与他的徒弟们计划怎样救出被掠的少女,怎样剿灭地坪庵中这股祸害。有位徒弟说:“听说庵中的护卫武山神力的拳术相当厉害。另外4名高手,同样是拳术过人……”另一位徒弟抢着说:“你不要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,俺师傅武功过人,他……”六娃制止说:“要知己知彼,才能百战百胜。我想,我们要从为民除害的角度,先救出被劫少女,再剿平这股恶势力。因此,俺必须化装智取,再行打击……”
    经过一方计议,经六娃的精心设计,终于,议出一番救出被劫少女,剿灭恶势力计策。
    两天来,被劫持的少女父母,都来庵中寻找,寻不到,哭哭啼啼,吉庵主就好心劝释,而武山神力及4位打手则在一旁品茶闲坐。第三天早晨,地坪庵一片宁静。上午,吉庵主照样在观音堂诵经敲木鱼,门外进来了三位如花似玉的“少女”,一位最美的直奔观音堂,点香跪拜,吉庵主不经意地瞥了一眼,就连敲三声铜罄,按动“机关”……吉住持正美滋滋坐下时,却被另两位“美少女”按下,后背一点,动弹不得。定睛细看,这那里是“美少女”,分明是穿着少女外衣的后生。一位“少女”立即从庵主身上剥下袈裟,立即穿上,另一位“少女”把昏沉沉的吉庵主推进旁边吉庵主的住室,关上门,解了穴,再三追问。吉庵主假装哑巴,一言不发,又被“少女”一点,痛得叫苦连天,迫于无奈,只得供出观音堂地下囚室位置,囚室里囚禁着5位少女,准备再劫掠5位少女,再由武山神力乘半夜人不知,鬼不觉押运抵别处去贩卖。还供出武山神力昨晚在侧室与一尼姑睡觉,现尚未起床……
    这时,地坪庵又进来三位香客,直奔观音堂的跪垫,那位穿袈裟的“少女”,依样照庵主按动的“机关”一按,三位香客即沉人地下室。刚进地下室,却见先进地下室那“少女”正力战二打手,其中,有一打手已站不起来,另一打手正飞起一脚对“少女”扫来,被走在前边的香客挡住,后边的两位香客冲上前,一人拉一脚,一用力,打手险被撕成对半,昏死在地。先倒在地上的打手还能开口,一追问,才说出囚室地点。三位香客冲上前,“少女”守住浮垫旁,防其不测。三香客刚找到囚室,被二尼姑挡住,一接上招,一尼姑惊慌就逃,另一带钥匙的尼姑奋力反抗,那敌得过三香客?被“三香客”打昏在地,一个香客拿了钥匙,开了囚室门,救出被囚五位少女,其中,就有六娃的姐姐。一个香客只追上五步,就把那惊慌逃走的尼姑抓住,尼姑颤抖着,说她也是被抓来的。问明了地下道口,香客叱令立即把地下道口的门锁住,尼姑刚锁好门,那个被打翻在地的尼姑醒转过来,使出飞刀,香客警觉一闪,飞刀却插进那个锁门的尼姑心窝,倒下去了。香客大怒,从被插尼姑身上拔出飞刀,回旋过去,那尼姑也一命呜呼。
    五位少女与下地下室抢救的“少女”和三位香客,分两批升上地面,奔出庵门去。
    外面的搔动惊动了武山神力和两位打手,他们奔出屋来救援,见少女被救,就赶过来,却被六娃和两高徒挡住,双方就大打出手。武山神力挥拳过来,六娃回敬了一拳,心想武山神力拳路与自己一样套路,就机灵抽出身上的白腰带,挥舞起来,这是真君传授给他的绝招“白鹤展翅连环圈”,高速挥出的一圈又一圈如白鹤展翅,直弹过来。武山神力一见,意识到来者轻功非凡,忆起当年师父告诉他,若被真君的绝招“白鹤展翅连环圈”弹了一次,就象被百斤重物撞一次,若被弹撞五次,当即致命,血脑筋络全断,现在,他已被六娃弹了三次,就只有躲闪。原来,武山神力的师父是真君大弟子,大弟子收武力为徒,只练习一年,武山神力因走上淫邪路,被赶出师门。六娃的绝招武山神力的确躲闪不得,就潜入厨房,从灶膛里拉出两段正浇得旺的松木段要烧毁“白鹤”,却被六娃一闪,挥腿一扫,连人带柴段倒进厨房堆放的松木堆中,松木立即燃烧起来,武山神力要逃命,冲几次都冲不出厨房,被烟熏倒,烧死了。
    六娃的两徒弟正力战另外两打手,两打手见武山神力被六娃追打,为救武山神力就舍下六娃的徒弟,直取六娃,六娃知觉,回头一人一拳,击中后背穴位,跌在地上,被赶来的两徒弟,顺利解决了。
    厨房的大火烧及观音堂,又烧至整个地坪庵,庵里的尼姑忙于逃命,群众知道地坪庵劫掠少女,谁都不愿去救火,大火把地坪烧为平地,女庵主、武山神力这对狗男女葬身在火海中。
    救出了被劫持的五少女,剿平了地坪庵,地方少了恶势力,人们拍手称快。
    据说六娃到了六十六岁时,生了一场大病,幸好扬丰赶来救治,真君预测到,也派人送来药物、仙水。扬丰及六娃的家人说:真是应了真君的“六六平安顺”。
    六娃一直活到九十九岁,才寿终正寝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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