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雨来的叔父夏懋学在外地当盐务官,有一次回到家乡
潮州塘湖寨,邻近百姓知道他是位大官,清官,都来请他断案。有个民妇告了一宗她被歹徒强奸的案件,他不受理,理由是职责范围所限。夏雨来说:“叔父虽是盐官,但也可以理一理醋案,侄儿愿助一臂之力。”
夏懋学听了,决定理一下醋案试试。审理后,他要对那男的定下强奸罪,扭送当地有司判刑。夏雨来觉得案情尚有跷蹊,便附耳对叔父暗语一番。夏懋学听了侄儿所言,就着令那“奸夫”赔偿原告十两银子。原告民妇领银走了。夏雨来叫那汉子去把银子抢回。
过了一会儿,民妇再来找夏家叔侄,告那歹徒还要强抢她的银子,是她奋争力拼,才把银子保住,要夏大人再判他的抢劫罪。夏懋学一听,把脸一翻,呵斥那民妇说:“大胆刁妇!那人身强力大,这点银子尚且强抢不过手,何能强奸你这个人?这案分明有诈,是你诬告!”民妇霎时哑口无言,低头招认。
